“好。”陈江远将猪下水往柯灵秀端过来的木盆里面一丢,“这东西你要来干什么啊!”又腥又臭的。
柯灵秀嘿嘿一笑,说:“等你明天就知道了,快去洗。”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陈江远只好耸了耸肩膀,洗澡去了。
现在天气冷,猪下水也不会坏,柯灵秀就将木盆放在屋檐下,然后就回房去了,想到明天就可以吃到辣辣的爆炒肥肠,炒猪心等等。
她口水就哗啦啦的留下来了。
柯灵秀躺在床上,想着待会儿应该怎么向陈江远开口。
她识草药的事情必须得过了明路,但是该怎么说就是一个问题。
首先,他得有头有尾的,不能够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这样很容易露陷的。
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想到以前看的那些,什么莫须有的师傅就是一个很好的说辞。
“吱呀。”一声,门开了,陈江远走了进来。
两人一人一边的板板正正的躺在床上,这半个多月以来他们都是这样度过的。
犹豫再三,柯灵秀还是开了口,“那个,相公啊,你是不是很好奇我这段时间为什么变化这么大啊!”
“嗯。”陈江远闭着眼睛,听着柯灵秀的话。
柯灵秀轻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