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致死之效了。”
“行,东西我收下了。”萧璐抽开妆台上的暗格,将那个至关重要的小瓷瓶珍而重之的放了进去。“过两日我会带着鹦哥出趟宫,你负责留下为我应付着毓秀宫里的人。”
“大公主。”鸳鸯心情忐忑地看着萧璐的动作,犹豫着开口说道。“大公主,你是真的想好了吗?”
“鸳鸯,你以为我想吗?虽然那是我的亲外祖母,可是在她心中,我这个流着皇室血脉的外孙女,地位可远不如我那个庶长子出身都能充作嫡出的世子表哥。定安侯府的尊荣风光,远比我的幸福、体面来得重要。”萧璐看着鸳鸯的神色,暗叹了一声,关上了暗格的小门,才说道。“外祖母体面地过了一生,无论丈夫、亲子、孙子都对她容让至极,她这一辈子已经享受了多少。她撺掇我母妃要用我的婚姻来继续维护她和定安侯府的体面,丝毫不曾为我考虑过半分,我自然不会犹豫了。”
一早萧璐换上了低等宫女的服侍,让鹦哥为她拆散了发髻,抽掉了她鬓边的朱钗和珠花。重新梳洗了一番,挽住了长发,在发髻边插了一根竹钗,简单施了些廉价的脂粉,做了宫女装扮,低着头跟在鹦哥身后出了毓秀宫。
鹦哥拿了腰牌到了宫门处,说自己领了大公主的命出宫采买,跟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