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差事,朝着邓鸿的院子去了。
邓鸿院子里的小厮熟识云棉,见她从侧门而来,没多问什么就开门让她进来了。
因为把老夫人气病的罪魁祸首是邓鸿,这几日以来,定安侯把邓鸿院子里的下人都撵了出来,只留了一个小厮在院里伺候。
“世子爷。”云棉小心地推开了邓鸿的房门。
“云棉来了?”床榻上传来了男声。“到近前来吧。”
云棉如奉纶音般,快步上前,只见邓鸿趴在床上,身上穿得一件单薄的里衣,腰臀处还隐隐透出红来。
“侯爷太狠心了,怎么打得世子伤得这般重?”云棉含着泪,跪在了邓鸿床头凄然说道。“我来的时候瞧着院子只剩一个小厮伺候世子爷,这样世子爷的伤到何时才能好呀?”
“好云棉,我无事的。不过一些皮肉外伤,我受得了。”邓鸿撑起手臂,笑说道。“我受的伤看得越重越好,这样旁人更不会怀疑祖母不治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