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鸿不可置信般得抬头看向定安侯夫人,不由地再次落下泪来。
“你父亲喜好玩乐,对定安侯府下一代是降级袭爵还是平级袭爵他都无所谓。你祖母出身镇海侯府,高门贵女、天性骄傲,才会一辈子为了定安侯府的爵位殚精竭虑。”定安侯夫人挥退了侍候的侍女们,看着灵前烟雾盘绕着的牌位,淡淡说道。“你生母郑姨娘不是个坏的,行事也有自己的分寸。将来等你成了亲,无论日后定安侯府还是不是侯府,想来你们都能过得不错。”
“母亲,我要得不多。世子位也并不是我想要的,若不是两位弟弟福薄,我倒宁愿日后分家出去,带着我姨娘出去讨生活。”要了至亲之人性命,说起来邓鸿心中也不好受。
“但是现下这侯府未来也只能交托给你了。”定安侯夫人自觉看透世情。“恐怕这一次你尚主的事情只怕要黄了,婆母若是黄泉路上知道了,想必走得也不会安稳。不过尚主之事对定安侯府未必是好事,黄了也罢。”
得知定安侯老夫人逝去的噩耗,宸妃足足晕厥了三日,等她醒来时,定安侯老夫人已经被葬入祖坟。
虽说近亲离世,但是宸妃和萧璐身在后宫要遵从宫中忌讳,麻布孝服自然是穿不成的。不过宸妃和萧璐还是着意挑了些素净些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