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仅有的希望再一次熄灭,她呆坐在椅子上,一行眼泪划过眼角。
“母妃,你认为你当年背着皇后私底下和外祖母商议和定下了我的婚事,皇后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吗?”萧璐偏偏毫不在意宸妃的心情,索性将所有事情撕扯开来。“母妃打从到父皇身边侍奉开始,一直选择依靠在皇后的麾下。当年母妃和外祖母想要拿着我的婚事去填定安侯府的无底洞,我不信母妃就没想着皇后或许拿着我的婚事也是另有打算的。”
“璐儿,当年母妃也是实在没了法子。”宸妃强自辩解道。“定安侯府一年一年的颓势止都止不住,你外祖母那般刚强性子的人,一次一次地哭求到我这个做女儿的跟前来,我还能怎么办?”
“母妃,过去的事情再说又有何用。”萧璐却是无所谓似的摊了摊手。“左右皇后那边母妃已经是得罪了的。”
“是啊,难怪我后头一次又一次地去寻皇后为你的婚事,她却总是不肯给我个答复。”
宸妃的人把鸳鸯和鹦哥等人赶到一处,底下的小宫女们躲成一团抽噎不止,鸳鸯和鹦哥二人倒是平静。
她们二人早知道这样的事情是瞒不住的,往日宸妃反正左右是无宠的,整日里头便是坐在自己的殿中伤春悲秋、对天抹泪。可是最近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