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文看着施大夫,问道。
“嗯,问题不大,身上有些拳脚所致的外伤,骨头和内腑都没有什么大问题。”施大夫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头,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他之所以晕厥到现在都不曾醒来,是因为他心力交瘁、气血两虚的缘故。我方才已经从药箱里取出了一块参片压在他的舌下了,想来再过一会儿他大概就能醒过来了。”
那少年打水回来原来是要伺候着施大夫净手的,待把手搓洗干净了以后,少年又从药箱里头取出了笔墨纸砚,施大夫接过笔后,信手写下了几个药方后递给了段成文。
“接下来的几日这人需得好好养着,不宜急着让他吃着大鱼大肉那些荤腥的东西,他的饮食一定要清淡,白粥、小菜即可,再让人按老朽的药方抓药,一天三顿地喝上个七八日,他自然就好得差不多了。”
段成文让侍从送施大夫回去医馆,顺便再从医馆按照药方抓回药来。
眼下秦凌身上的衣服不是脏污不堪就是被施大夫方才几剪子剪得没法子再继续穿了,好在虽然段成文每年只会来这处宅子住上十来日的时间,但是他的换洗衣物这里还是一应俱全的。他让侍从去找侍女将他放在这里的衣物取来,让他们帮着秦凌简单地擦洗一番后换上干净、舒适的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