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郡县的县令和县丞因官阶微末,他们每年的考课都由所属府城的知府去做。”段成文与段少澜解释道。“县丞的任期一般五年为一阶段,只要在他们的任期内,江南那边想要瞒下这件事情并不是没有办法。”
“那看来如果此事真的存在,江南府城的知府只怕也牵涉其中,不然幕后之人不会这般大胆地诛杀朝廷官员及其家眷,还将官员的死亡隐瞒吏部,以免吏部在知情后会派去新任的县丞过去任职。”段少澜思索道。“父亲,我想着这道诉状不如还是由我递上去吧。锦旗卫本来便身兼监督之职,我身为锦旗卫千户知道了此事,上报也属平常。”
段成文却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应,虽然知道江南府城所辖郡县发生偷盗官盐之事是重案,秦凌信任他这位经年故交才会冒险出面将手头唯一保存的一份诉状交给了他。
可是这件事情诚然如他心中所想那般,偷盗官盐实在是一桩无本万利的好买卖。其中丰厚的利润,不是那几个县令和江南府城的知府就能够轻易吞下来的。而且能够狠下心来,杀人灭口时连不知情的老人、幼儿都不愿意放过的,只怕其后还有幕后之人操纵。
“父亲,可是心中还有什么疑虑吗?”身为父子,段少澜自然看出了段成文心中尚有顾虑重重。“是担心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