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素郡主困得不行,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的时候。
门房的下人过来传话,说是段少澜今日出门饮宴不能回来陪端素郡主用晚饭了,清河长公主这才起身告辞。
今日的永昌伯爵府已经是乱作一团了,永昌伯膝下长子廖咏珩放了外任并不在帝都,永昌伯与继室夫人所出的唯一嫡子廖咏年已经死去了多年,府中还剩下了一堆被继室夫人养废了的庶出子,眼下是丝毫派不上用场。
“怎么就好端端地被查了出来呢?”清河长公主的女儿,如今的永昌伯夫人,拽着永昌伯的衣领质问道。“当时不是说了,这事情万无一失的吗?”
“这世上哪有什么万无一失的事情?”永昌伯一向拿永昌伯夫人没有办法。“还不是二弟他手下人出了错漏,该是那一场雨夜将问题全部解决了的,谁料那个姓秦的县丞竟那般命大,不但逃了过去,还来了帝都告状!”
“母亲那头已经传话过来了,镇国公府二房的人她该见到的一个都没有见到。”清河长公主的无功而返,永昌伯夫人已经收到了消息。“嫂子拿了母亲的名帖今日去了诸多府邸,竟然没有一家主事儿的人愿意出来见面。”
“要我说,不如将珩哥儿唤回来吧。”永昌伯是一贯没有主意的人,眼下这般情况倒是想到了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