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伯看着阔别数年未见的长子,一时之间面对他的质问,竟然不知道该要如何开口辩驳。
廖咏珩性情肖似他温柔的生母,说话总是轻声细语、从不高声。哪怕是父子决裂之时,廖咏珩质问永昌伯是否知道他的生母死得蹊跷,廖咏珩态度始终都是冰冷、理智,不曾歇斯底里。
永昌伯看着廖咏珩,无言以对。
而廖咏珩看了永昌伯这样的反应,心中大概有数了。
“看来我是多余问这一句话了。”廖咏珩一时之间心中也生出了一些无奈。
廖咏珩容貌却并不和他早逝的生母相像,反而一眉一眼都极为肖似他的父亲永昌伯。而数年未见,永昌伯已经双鬓微白、老了许多。
“父亲,你和二叔参与到这样的事情中来时,心中可有想到过这事一旦暴露,未来永昌伯爵府该要何去何从吗?”廖咏珩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来。“父亲本不是这般糊涂的人,为何选择要淌进这浑水中来?”
“我也是实在没了法子,你妹妹在二皇子身边伺候,虽说有宠却到底膝下无子。二皇子这些年谋划种种何处不需要银钱呢?”永昌伯当时选择站在二皇子萧瑧的身后,甚至还将家中的嫡出女儿给他做了侧妃,已经是将全家绑在了二皇子这条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