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同僚们都酒醉了,他私下见了等候在外的宛娘。宛娘一见了他的面不住地垂泪,怯生生地上前来,小声说她如今又破了身子不能做清倌,可是又有了身孕不能待客,主人大怒,命她要么打掉孩子,要么就得自赎已身。
宛娘哭诉着孩子已经有了胎动,她根本不舍得打掉孩子。可是清凉坊的主人开出来的赎身价码,她自己傍身的银钱是不够的。
她哭着跪倒在段少游跟前,求他赎她出去。她知道他的来历,不会打扰他的生活,只求他能再给她一笔可以赎身的银两,可以至少让她能够安稳地将腹中的孩子生下来。
宛娘的柔弱无依和她腹中的孩子,渐渐地打动了段少游,加上酒精在血液中的作用,他不仅答应会想办法赎宛娘出去,还答应会在外头置办一间宅子让宛娘生养这个孩子。
不仅如此,宛娘好似一朵菟丝花一般缠绕在他的身上,她身上的香气和酒香混合在了一起,令他神志迷醉,这一夜他又和宛娘纠缠到了一起。
直到第二日一早,镇国公世子夫人派了长子寻找他,他被带回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世子夫人知道他是被长子从清凉坊的清倌房里找回来的,大怒之下对他动了手,并告知他,昨日他的妻子被诊出了身孕来。
段少游虽然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