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都怪我没有及时控制住马匹,还险些伤了父皇。”说到这儿,萧璇赶紧追问楚帝的状况。“对了,我记着我的马好想踢中了父皇的马,父皇可还安好吗?”
“父皇运气比你好些,是平安的。”萧珺安慰妹妹。“你好好休息就是,不用管其他的事了。”
楚帝的营帐中,待萧珺离开后,南安候带着两个尚未成年的儿子,父子三人一并跪倒在了楚帝的面前。
“陛下,是臣教子无方。”南安候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连连叩首,口中还说到。“是臣的两个儿子昨日在围场无状,射中了野蜂蜂巢,这才连累了陛下和公主遇险。只是臣的两个儿子都还尚未成年,所以臣带子前来请罪,求皇上降罪于臣,饶过臣的两个儿子。”
坐在上位处的楚帝没有说话,平静得听南安侯说完了请罪的话。
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南安侯父子三人,算起来现任南安侯是他的远房堂弟,不过只是一届闲散宗室,如今只在朝中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闲职而已,在满是权贵的帝都,南安侯这样的宗室远支实在算不得多醒目。
楚帝恍然想起昨日在事故陡生之前,当时春猎的头名已经决出,那人正是南安侯的长子。
南安侯膝下共有六个儿子,这次春猎他只带了嫡出的两个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