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侯稍稍推拒了一下,才收下了那块玉珏。不过他也不白收东西,既然受了南安侯的礼,他就留下和他多说了两句话。
“陛下福泽深厚,经过昨日的事情仍然平安无恙。可是昭月公主颇受了一番罪过,公主是陛下爱女,南安侯别忘记了公主那一头是最好。”
南安侯谢过了吴川的提醒。
只是这一次他只带了两个儿子出来,家中的女眷并没有一起来,昭月公主既受了伤就应该仍在卧床养病,自家只有三个男人要去探望实在是不太合适。
而牵着叽叽喳喳的弟弟一直默默跟在父亲身后的南安侯长子,直到父子三人都进了自家的营帐后,才悠悠得开了口说道。
“父亲,昭月公主的驸马出身镇国公府二房,嫡母是贤王府的端素郡主。”长子话一向不多,但说的都是要紧话。
长子这么一提醒,南安侯马上想了起来。历任的南安侯于仕途上没什么进益,却各个皆是极会做人的,加上出身宗室的缘故,这些尊贵的亲戚关系他和自家的夫人一直都维系得很好。也正是因为如此,即便南安侯没落数代,却仍然保住了南安侯府的爵位。
贤王和永寿大长公主一样,都是宗室中极有颜面的长辈。这样的关系,南安侯自然是费力维持着的,他和贤王世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