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把凡凡一个人扔在商场的原因吗？就没想过他出事了怎么办？”
男人的话让路曼之浑身一怔，当时她确实想过，但……
“我知道你的人一直跟在凡凡身后，我离开之后，他也不会有事的。”正因为这样，她才敢把凡凡扔下离开。
顾霆言看她到现在都完全没有愧疚的意思，掐着她脖子的手不由用力了几分：“你知道？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吗？”
路曼之与他对视，没说话。
???顾霆言看着这样的路曼之，简直气的想弄死她，可到了这个时候，却又怎么都下不了手，这女人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僵持半响后，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想离开是吧？”
“对。”路曼之点头。
“可以。”
他开口，这个回答让路曼之意外，不过还不等她高兴，顾霆言又接着说道：“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就让你离开。”
“什么事？”
“什么事？”顾霆言轻笑，眼眸中带着几分心酸：“自然是你想尽办法要和我离婚，现在不管凡凡安全都要离开的原因。”
这么久以来，她实在是没想到有什么原因能够让路曼之非这样做不可。
他这话一出，路曼之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