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舒雪婷再贼喊抓贼的。
云清马上和方昱怀打了个电话，“现在这么说的话，那既然舒秘书是掉包资料的人，那资料内容也是舒秘书泄露出去的嘛？”
方昱怀皱眉，“这倒是不确定，以我对舒秘书的了解，她应该不会对凌氏集团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的，准确的来说，舒秘书不会伤害凌寒煜的，毕竟她那么喜......”欢凌寒煜。
方昱怀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云清面前说这些有些不合适，立马的住嘴了。
可是云清还是听出来了，心情有些闷闷的问方昱怀，“舒秘书和凌总的关系很好嘛？”不知道怎么，云清就是好奇他们之间的事，心里还有这一股莫名的情感。
方昱怀回答，“倒说不上好，舒秘书原本是舒家的独女，本可以轻松继承家业的，但是舒秘书毕业之后并没有这样，反而是进了凌氏集团，从基层一直做到了我哥的办公室秘书，能力实力都非常的强，在我哥身边，最少有五年了。有外面的人猜测，舒秘书进凌氏集团就是为了我哥凌寒煜。”
方昱怀说了一堆，云清也没个反应，方昱怀继续说，“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你也知道我哥是个闷葫芦，什么事情都喜欢揣着，哪儿会跟我说啊。”
云清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