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保全大师傅和蒋晴平安,替大师傅彻底除掉敌人。
所以那晚回到家,我便开始收拾起了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拿的,就几件衣服,还有云澜曾经画的那张画;留着这幅画吧,权当是对曾经遗憾的回忆。
知道我这么仓促的要离开,蒋晴抱着孩子在门口,不舍地抹起了眼泪;大师傅也用力搂着我肩膀,长吁短叹地说:“孩子,当我老了,做不了事了,我就去乳城找你!你是我儿子,我得指望你给我养老。”
听到这话,我忍住内心的酸涩,用力咬着嘴唇说:“爸,我随时等着您回去!”
深夜里,我和大家依依惜别,锋哥还给我塞了两条烟,让我留在路上抽;云姨虽舍不得我的能力,还想让我继续为东商会效力,可她也知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最后我带着王博这个兄弟,坐上了公司的专车,跟大家最后挥手道别后,便去了机场。
我没有立刻回乳城,而是先去了云澜的家乡花都;当初她把u盘给了我,托付我除掉孔英的事,我必须要给她有个交代的。
于是第二天清晨到了花都,我和王博在市里简单吃了点饭后,又买了一捧鲜花,直接打车朝云澜所在的方向驶去。
寒冬腊月间,那座坟冢稍显孤独和苍凉,我将鲜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