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的老对头已经发现这里。现在,指挥部更需要统帅压阵。”男爵夫人迂回建议道。
刚愎自用的麦卡伦,已经被野心冲昏了头脑:“指挥部更需要你这样的战术专家,而且白幽灵和那名可恶的特种部队对我们的威胁同样严重,不及时解决这颗定时炸弹,眼镜蛇早晚从内部瓦解。”
“注意你的措辞,”男爵夫人左右看了一眼,道:“我知道医官的死对你的打击比白幽灵背叛还有大。但战争发生在即,统帅应当抛弃个人情感,以大局为重。”
“你在教我如何做一名统帅?”麦卡伦质问说。
“不,我在拯救眼镜蛇。”
麦卡伦毕竟非寻常人,当情绪稳定下来,也知道当前孰轻孰重,现在他需要一个台阶。
于是,他转移话题地向身旁副官询问:“我之前要的东西呢?”
副官打开战术平板,递给麦卡伦:“医官大人的遗体刚刚尸检,死因是插入心脏部位的伞兵/刀。”
八寸大小的战术平板上,呈现出医官的解剖遗照:摘下呼吸面罩的医官,露出火烧后破相的面容,赤裸的上体心口处,一条狰狞的刀痕深入脏器。
“从凶器上摘取的指纹上看,凶手应该是那名特种部队士兵。”副官画蛇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