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而断指不过是一种激将手段?”艾瑞莎问道。
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至少这种可能性很大,据我们安置在他们阵营的间谍(巴尔)提供的资料,云琦取得甲贺高层的信任,参与到决策会议中,我有充分的理由去相信,寄来的战书和两件东西,都是受云琦的指示办的。”
零顿了顿,又道:“再加上雷奥大人提供关于云琦的个人信息,这家伙也是个智囊型人物,而且他是个善于揣摩心机的家伙,不可能没想到忍法帖名字的破绽。加上这一点,我有九成九的把握肯定,夜叉丸已死。”
“那又怎么样?把这个告诉伊贺的人?零,我知道你的分析能力或许不属于克雷斯,可是,在人心的把握上,你还是一个未毕业的小学生。以萤火对夜叉丸的执着,她宁可相信爱郎健在,也不会却理智思考你给出的建议。强行去做的话,只会弄巧成拙的拉低伊贺对我们的信任度。”
零沉默了片刻,道:“你或许说的没错,但这不是重点。”
“哦,这还不是重点?”
“既然对方善于揣摩人心,他又怎么可能把希望全部压在我们都看不穿他布局中的明显错误呢?就算伊贺的人不听我们的建议,但他们也会思考这种可能,只要在战斗前要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