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不了谁。
山德鲁的实力，卡赞是知道一二的。
而卡赞的强大，山德鲁早已经看在眼里。
对等的实力，是合作的基石。
深知都市潜规则的山德鲁，倒是认可卡赞的那番话。
“直接问他的目的！”云琦的声音传了过来。
山德鲁犹豫地问云琦:“太直接，会不会适得其反？”
“他现在明显有求于你，主动问他，他定会明明白白告诉你答案。”
山德鲁暗暗点头，直接问道:“你现在知道我的目标，那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的目的。这才是合作应有的诚意。”
卡赞没想到对方如此开门见山，原本他还想隐瞒一下自己的目的，现在，还刻意隐瞒，只会激起对方的反感和不满。
他要的是合作，不是对抗或者猜忌。
“好吧，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的目标从某种意义上讲，和你一样——击杀薛西斯！”
山德鲁没有跳起来，因为他注意到卡赞的用词，“某种意义上”！
见山德鲁没有出现紧张或是担忧之色，卡赞有些失落，又不得不把后面的话说完:“你的目标是神性结晶，而我的目标是神魂。”
神魂？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