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乱的问了句，也不知道她是自言自语，还是问旁人的人。
董邪也斜着脑袋，眉心的第三只眼微微打开，在二人周围扫视一圈后，说道：“不，他们的战斗级别已经接近这个世界的本源，每一次打斗，都对位面空间造成一定的损伤，如此累积下来，已经达到位面空间可承受的极限。”
海伦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董邪的回答太过专业，超出了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不过以海伦娜的冰雪聪明，在董邪的提示下，也看出了四周空间变得有些不太稳定，再这样继续战斗下去，只怕这一片区域的空间要彻底崩塌，到时候别说是生物了，就算是轮回者也很难在这一片区域长久待下去。
当然，这等程度的空间破坏，还危及不了战斗中的二人。
他们选择此时罢手，最主要原因就是不希望彼此间的战斗，影响到自己身边的朋友。
当然，还有私心，比如雷奥此时的私心。
“我不管你是如何完成三位一体的，也不管你是如何积累信仰之力的，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你是临阵抱佛脚，准备绝对没有我充足。我说的没错吧。”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有另外一层意思：你既然准备不足，那么你的信仰之力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