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我们回家。”
宁夏没动,只是深瞥了宁国明一眼。
对上宁夏的目光,宁国明的手尴尬地在空气里搓了搓。
“我今时不同往日了。”宁国明接过她手里的行李,“在监狱这么多年里,你受苦了!”
“还好。”淡淡的嗓音比以前少了少女感,却也是好听的。
一路上宁国明都在嘘寒问暖,而宁夏偶尔回应一声,非常的沉默寡言。
最后宁国明索性也不再说话了,良久,车里的气氛一度低到冰点,宁国明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几度到了嗓子眼儿,又咽了回去。
出租车司机像是为了缓解气氛,打开了电台。
“由傅时晟一手创立的时胜集团在短短六年间已经一跃而成本市最大的企业,而曾经风光无限的宁氏集团已宣布破产,宁氏集团董事长宁国明本人也已被时胜集团起诉,即将面临牢狱之灾!”
傅时晟三个字隔了六年,再一次钻进宁夏的耳朵里,宁夏的手遏制不住地发力,指甲陷进了肉里。
宁夏闭上眼睛,脑海里呈现出那张熟悉的脸,原来在这六年里来他的模样不仅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反而愈发的深刻。
宁国明回头看了看坐在后排仍旧面不改色的宁夏,马上厉声让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