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穿膛刺骨,雨点越来越密集,宁夏感觉心窍像是被人堵住了一样,无比压抑,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嚎啕起来,眼泪和雨水混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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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束一场会议,回到办公室的傅时晟,矗立在八十多层高的落地窗前,窗外是连绵不断的阴雨天气,这几天室外温度是本市冬天最低的。
早上宁夏那张毫无生机的脸总是在他眼前浮现,让他躁郁难安。
傅时晟扯了扯领带,脸色越发暗晦。
助理王泽正好进来,看到傅时晟烦躁的样子微微愣了愣。
他家总裁几亿的生意都是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傅总,池家公子池亦白今天晚上举办个人画展,请柬送过来了!”
“放下吧!”
王泽立马把东西放下,不敢再多言,刚走了两步突然又想起一些事情。
“傅总,刚刚您在开会的时候,您家里来电话了,说是一个女孩子淋着雨,蹲在您家跟前,赶也赶不走!”
傅时晟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气,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里多了几分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郁色。
“出去!”
王泽听得出傅时晟那声音里克制着的怒气,他不敢再多言,迈步离开时,又被傅时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