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熏人,他知道了傅时晟此时的心情极差,总裁控制不住情绪的样子难得一见,王泽有些担忧。
“傅总,池亦白的画展就要开始了,听说不少人要去!”
傅时晟心情阴郁,本想一口回绝,但似乎想到了什么,薄唇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备车!”
坐在豪车的后排,傅时晟看着这座城市华灯初上的夜景,脸色冷峻。
池亦白,这个名字真是格外地扎耳。
池亦白现在是享誉全国的画家,在国外学习的那几年他已经小有名气,参加了几次全球知名的比赛,获得最高奖项,才声名大噪起来。
池亦白的画展开在市中心最大的美术馆,一个画展活生生拿出来商业酒会的气派,池家家大业大,且不说真对艺术感兴趣的人物,还有各种笼络池家的社会名流全部都汇聚在这里。
宁夏偷偷混进了画展,穿着宁母那压箱底的礼服。
她已经消瘦下去了,衣服撑不起来,混迹买那群上层人物当中,愈发地衬托出她的落魄。加上高烧未退,脸色病态的绯红,头脑亦有几分昏痛。
在寻找池亦白的间隙,她看了几幅池亦白的画,连她这个不懂行的人都觉得震撼,池亦白的画技是越来越精湛了。
听旁人说池亦白等一会儿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