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本来高烧头晕,这一摔让她头撞到了床边的柜子,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意识即将散去。
宁夏知道自己现在再一次落入了那个宽阔让人感觉踏实的胸膛,也是她曾经不顾一切也要飞入的地方。
她滑下的手紧紧地拽住傅时晟的衣服,这就像是在一个梦里,她监狱里的时候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害怕,害怕这是假象,只要她能再一次落入这个怀抱,就算施加给她无数的痛,她也愿意承受。
傅时晟感觉地到宁夏拽紧了自己的衣服。
他把宁夏放到床上,宁夏的手此时也不肯松开,她害怕,这只是她烧糊涂了的幻想,她害怕,醒来的时候傅时晟就没有了。
“松手!”
宁夏仍然紧紧抓着他,傅时晟心情烦躁,太多往事纷繁复杂,一块儿压进了他的胸膛。
这六年了,他何尝不也是往事的迫害者,这使得他的脾气越发的暴戾。
于是他弯身将她抱起丢进放满水的浴缸里。
宁夏呛了几口水,浑噩的感觉褪去了几分。
因为高烧,她脸颊的绯红久久不能消失,这时被水一泡,那廉价的黑色礼服像是几块蔽体的破布,宁夏的身材被一览无余。
傅时晟的眼睛里血气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