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因为刚刚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会儿，他看起来还是万分虚弱的，哪怕是呼吸都十分无力。
他就那样一直一直盯着天花板，瞳孔散大的好像没有焦距，一副伤心绝望的模样。
“那天晚上，杀害孙琼的人，是不是你？”唐绵绵冷声质问。
“是我……”王大中如实交代，丝毫没有半点遮掩。
这个刹那，唐绵绵心底的恨意，再次疯狂涌动了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谁指使你的，老实交代！”唐绵绵再次冷冷问道，一只手死死攥着他的衣领。
闻言，王大中便开始闭着眼睛苦笑了起来，好似一个深陷在绝望深渊的人。
“你说话！”唐绵绵冷声呵斥。
很快一名警察打开了摄像机，开始对着他拍摄所有的一切。
“指使我的人呢，是你的后妈……程文华！”说到程文华三个字的时候，他明显加重了语气，身侧的双手也开始收紧。
听见这三个字的时候，唐绵绵心底的仇恨，再一次疯狂升腾了起来！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也不自觉开始攥紧！
程文华！原来真的是她！原本她就有怀疑过这个人！毕竟，她是最有作案动机的那一个。
“我跟你后妈两个人，是青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