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一直低着头，不敢触碰他的眼神。
“这个钱，是你的女儿应得的，你又凭什么替你女儿决定，到底该不该要？”
“还有，余小姐，我顾南城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我这个人素来言而有信。”
“不像某些人。”话落，顾南城冷哼。
他说出口的字字句句都好像刀子一样，扎在她的心上。
可是偏偏，他说的都很对，她无力反驳，曾经她的确言而无信。
“之前不是一直在国外吗？怎么又回来了？怎么？在国外混的不好？”他冷冷问。
余音下意识深吸一口气，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说道，“想回来，就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再次冷冷问。
“一年前……”
就在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被余黛兮打开了——
两个人的对话被直接打断。
“顾先生，你先走了，钱我们真的不能要。”话落余音直接起身，抱着余黛兮就走。
顾南城没有去阻拦，只是冷冷看着她们的背影，嘴角勾着一抹苦笑。
门关上，余音的眼泪却忽然控制不住了，俨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落。
她却是没有做半分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