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一般。
现在，他看着她的眼神，与当年看唐绵绵母亲的眼神，简直如出一辙……
终究，那些发生在唐绵绵母亲身上的点点滴滴，全都在她身上重演了。
唐文海这样的眼神，俨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让她的情绪彻底崩溃、失控。
下一秒，她便趴在了桌子上，嚎啕大哭。
她本来马上就要判死刑了，就非常绝望，难过。
现在，再被他们两个这样一闹，她就更加难受了。
她也曾经，为他付出了自己所有的最美好的年华，可是到头来呢？什么都没得到。
换来的，只有满身的伤痛。
看着程文华如此崩溃的模样，夏卓再次感觉心里爽快极了。
她下意识搂紧了唐文海，“海……你开心吗？”
“开心……”唐文海笑着道。
程文华，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唐文海的笑。
这个刹那，她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心痛的无以复加。
还记得，他第一次带着自己登堂入室，跟唐绵绵母亲撕破脸，唐绵绵母亲崩溃大哭的时候，他也如现在这般，对当初的自己笑过。
那嘴角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样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