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沾染上了几分笑意,“哪种事儿?”
“就是那种事儿……”
“你说明白。”男人又道,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
女人当即不满蹙眉,低斥道,“权北绝,你要不要脸了?!调戏我是不?”
“嗯,是。”男人眼底的笑意,更加深刻了起来。
“无聊。”
“说,是哪种事儿?你得说明白。”
“想被我打吗?”唐绵绵黛眉微蹙,做假怒状。
“还是你喜欢暴力一点的?这么重口味的?”
唐绵绵的脸,瞬间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连带着心跳都变得凌乱了起来。
“你这么不正经,你员工知道吗?”唐绵绵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儿。
“只要你知道就可以了。”
“闷马蚤。”
“那你呢?”
“我什么?”
“我是闷马蚤,你是什么?”男人问。
“我是纯洁善良美丽。”
“神一般的纯洁。”男人嗤笑,一笑倾城。
“干嘛,你不服吗?”
“嗯,不服。”他道。
“你有什么地方不服?”
“你纯洁?”男人反问。
“纯……”
“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