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之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其实他是不希望将所有的事情都摊在明面上讲的,而且他也不希望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父亲,免得让他担心。
虽然他明白父亲的接受能力比自己想象的远远要好许多,但是他就是不希望让所有的事情都被父亲知道,以免让他担心,再影响他接下来的伤口恢复。
只是夏栖桐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自己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直接对夏栖桐说道,“这件事情是我们两个人自己的事情吧,没有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在明面上讲,更何况我这一次来之前不都已经和你解释过了吗?是因为我父亲以及我的妻子受了伤,所以我必须要赶过来,我也从来都没有说不对大家负责,也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将这个计划从此抛弃,不再去做这个计划,这不是我的做事风格,你难道就觉得我真的是一个那么不负责任的人吗?”
夏栖桐迟疑了两秒钟之后,觉得自己这样的做法实在有一些太不妥,她刚刚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楚重的脸色不是很好了,可是他还是尽了地主之宜,努力和自己说话,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疲累。
她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反省过来楚重的身体是真的不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来刺激他呢?
所以一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