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环境。最终的谈判没有谈拢。资本家不肯放弃利益,工会不肯让步。我们从高工资的淘金者变成了正义的抗争者。然后二十多年过去了……”他说着这些,就像一个沧桑又没有意义的故事。有些事情,就这样消费了一大群人的一生。
“如果那个时候,我们没有为了高工资到这儿来就好了。大学毕业后,也不是没有别的工作机会。”
“是啊。”符昊这样说道。他留意到不时的有‘刺刀’在两人背后的不远处活动。它们在地下爬过时,地会会鼓起,就像艾滋病人身上的疮。
两人走过了十几英里。远处都是被炸得漆黑的城市废墟和大片的工厂。
很多地方的建筑物保持着一种。像被打倒的多米诺纸牌一样的形象。它们成片的成片的这样子倒向一个方向。就像一只手把它们推倒的一样。
瑞得格尔叹了口气,“核弹……用轰炸机投下来的。瞧瞧这些地方……neb为了钱,什么都干出来。圆盘核弹。连锁弹,细菌弹。这里原本在这里的大批居民不是死了就撤走了。这个星球也变成了现在这样。寸草不生。”
符昊在他的唠叨中第二次发现了后面有‘刺刀’在活动,问道,“他们发现不了我们,对吗?有标识器在工作。”
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