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光了。”
“这不可能是消息走漏。倒更像是，有人跟他们有仇，又刚好在我们前面行动了。”
对于这种情况，作为新人的林晓约也没有什么话能再说的。
老许找到了烟，然后跟林晓约示意了一下自己要抽烟。林晓约点了点头。
老许一边点烟。一边从桌边找了一个，“这是我从业几十年，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现场。跟我九五年的时候，查到的一起宗教自杀案很像。所有人死状安详，没有任何反抗挣扎的迹象。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
林晓约，“会不会也是一起宗教案件呢？”
老许摇了摇头，“那些信教的，都是自杀的。而这些人都明显的是被人杀死了的。”
老许拍了拍自己的后脑说，“脑后中刀。完全不同。而且也没有听到过线人回报说这些贩毒的，有任何跟信仰有关的消息。”
他接着念道，“到底什么样的人，能一次杀死这么多的毒贩。却让他们连一点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呢……？”
会议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那些原本紧张的想要出任务的特警们。也白准备了一场。跟进行了一场行动演习差不多。
林晓约，“许伯伯，你觉得这个杀人者，会不会就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