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后,语气平淡的说,“我的配偶在四年前因为情感罪遭到逮捕并被火化了,长官。”
符昊站在后面注视着这些,从正常人的角度上来说,杜彭问的是非常残酷的问题。
杜彭,“是你亲自执行的吗?”
培斯顿愣了一下说,“不是。长官……是其它人执行的。”
杜彭忽然问培斯顿道,“你对这件事作何感想?”注射了药物的人。是不会有什么特别感想的。所以他问的很怪。
而这个问题让原本很冰冷的培斯顿有一些古怪的反应,就算是注射了压抑感情药剂,他也一样会有一丝不快的反应,“我不太能理解……你的意思,长官。”
符昊在站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的黑暗中。
符昊所知道的情况是,副主席杜彭其实早就没有注射压抑感情的药物了。
他并不像这些注射了药物,而失去情感的人,他是个正常人。所以他问的这些问题,更像是一种上位者对于下级,那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戏弄。
“你当时有何感受?”杜彭根本没有放过的意思。追问道。
培斯顿的表情有种种茫然,同时又有很多轻微的痛苦、愤怒、不快夹在一起,他最终还是很茫然的说,“……不知道。不记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