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吗？”
“不可能的……”肖红梅的嘴有点哆嗦。
“你怎么了？？”
肖红梅这时有些异样的问道，“……那死者中间有没有一个？叫张海的，我以前向你过的……”
面前的那个男人却没有再说话，这是少有的事。所以肖红莓抬起头看着付远，发现他已经低着头，似乎睡着了。
肖红梅有些生气了，“叫你帮我查一下，死者里面有没有张海的名字。”他这辈子一直在付远面前颐指气使惯了。
“有。”有个幽幽的陌生声音从旁边传了出来。
符号走进来的时候，其实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但因为她背对着门所以，门外的阳光被她的背影挡住了，是坐在里面的肖红梅看到他的时候，有一种黑云盖头的感觉。
“你……你是……！”
那个穿着红色外套的女人理论上应该已经超过五十岁了，但看起来，还只是三四十岁的样子，保养得相当不错。他的长相五官却还不错，能看出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美人儿。
“人是我杀的，所以，我能很明确的告诉你那个平头被我杀死了。对，不久之前就是我给你打电话。你儿子也是我撞的。”
“你……你……”肖红梅往后退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