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该做什么,普天之下好人少,你别看走眼。”韩遂重新把簪子插回夕霜的乌发中,小指抚到她的发丝,柔软丰盈,犹如镜泊湖湖底的湖草。
夕霜唔一声,脑袋重得差点压弯了脖颈,她的双手受伤本就不方便,幸好很快负重感消褪,老老实实不作妖了。
朱雀不知道其中缘由,吧嗒吧嗒眨眼睛:“阿霜,你的手好些了。”
夕霜的关注力始终在韩遂身上,这才关心起自己的伤势。药粉是好物,十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原先皮肉的形状颜色。
“你能把镜匣里面的脏东西挑出来?”夕霜忍过一阵痛,凑到韩遂身边,好奇的问道,“你也是镜师?”
同行是冤家,韩遂从她脸上是一点没看出来。
“我不会制镜,帮人清理还算拿手。”韩遂用的是与夕霜相似的手法,双手分成上下,按压住镜匣,无声无息中,镜匣形状不变,内里发出被挤压的咯吱声。
动静越大,镜匣跳动的幅度也大,韩遂垂眼而看,眼底波澜不惊:“你晕倒在镜泊湖边,也是有人刻意为之。有人要你的性命。”
“是。”夕霜对这个没有忌讳,“我在天秀镇不现身,勉强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
“天秀镇是个好地方。”韩遂举起镜匣,一线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