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邱长吉不认识韩遂,只以为是铺子里的帮工。整个天秀镇也没有一个修行出挑的人,他就不曾放在眼里过。
夕霜留着还有些许利用价值,其他人不过是蝼蚁之命。邱长吉扬手一道镜势,呼啸着迎韩遂而上,预备利落的把人一劈为二,正好也能震慑住其他人。
镜势锐利霸道,距离韩遂眉心三寸的位置,被什么挡住了。
夕霜看不出韩遂如何出手防卫的,只能看到那道夺目的镜势无法再前行分寸,被无形之力消磨干净,荡然无存。
“你是谁?”邱长吉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个过路人。”韩遂没打算交底。
“你不是天秀镇的人。”邱长吉没有尝试第二次攻击,眼底出现了犹疑。
“邱家家主,你上次前来,谈吐彬彬有礼。此番一见,我才理解有其父必有其子的道理。你们父子俩不讲理起来的,连眉毛都动的角度都一样。”韩遂随手把药瓶收进怀中,里面装的东西,不愿意被邱长吉察觉。
邱长吉没有听出他话中有话,一心要夺走朱雀手中的镜魄,三人之中又属朱雀的灵力最低,连最基础的镜魄都感应不到。他没有时间细想,右手食指绕半个圈,让镜势绕到三人身后,直接对朱雀痛下杀手。
朱雀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