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霜第一次见到自家铺门前阵法的厉害,无数血红色的藤蔓捕捉到了猎物,把谢安远紧紧束缚。谢安远的脸色瞬间惨白,而藤蔓的颜色越发鲜艳,应该是从他身上吸食鲜血与灵力,让他不至于立时身死,又痛苦难当。
韩遂垂眼看着谢安远的身形渐渐萎顿,目光沉静,不见丝毫波澜。
夕霜又离得远些,目光停留在韩遂的后背,见他对惨呼声不为所动。而奇怪的是,那些喜欢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一个都没有出现,倒是省事了。
“知道这是什么吗?”韩遂沉声问道。
谢安远骂了不少难听的话,在这个问题前,呆了一下:“这是你的歹毒手段,我怎么知道是什么!”
“你再想想。”韩遂似乎要给他点时间考虑,“你见过类似的吗?可能不是邱家,也不是谢家。”
谢安远全身疼痛难当,还不得不应付韩遂的问题,要是答不上来,怕是性命要交代在这里了。他一开始毫无防备,才会爆出惨呼,此时觉得惭愧,咬紧了牙关,怎么也不肯再出声。
“认真想,感同身受的想。”韩遂很有耐心,不催不促。
谢安远咬得牙齿咯咯响,他在离驭圃顶着谢家的头衔,不曾遭遇这般羞辱,今天是要折在天秀镇了。他又想骂人了,还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