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耐了。”
“你们两位这是要出门吗?”谢安在多嘴问了一句,这两人自顾自说,他压根没听懂!
“有点事儿,先去镜泊湖边走走。”韩遂走的快些,等着夕霜与他并肩。他忽然一回头问道,“你要不要一起去看?”
谢安在似乎就在等着他这句话,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嘴里还在念叨着:“我去镜泊湖的次数多,可以给你们带路,从这过去不远。”
夕霜以为韩遂不耐烦听这些,韩遂却听得津津有味。偏偏谢安在是个话痨,从离驭圃的那片湖水里,长得那个鱼长什么样儿,一年可以新生几条,几条公的,几条母的,全给说的一清二楚的。
谢安在连带着还用手比划:“刚出生的时候两指大小,半年差不多长成成人小手臂的大小,然后不会再动,寿命大概在二三十年。鳞片大小和你们寻到的差不多,只是颜色不一样。”
夕霜心里认定鳞片会跟着所见人心中所想改变,所以一开口道:“万一有人看出来的鱼鳞片儿,就是那种绯红色。”
谢安在接口道:“那个人是谁?”
夕霜答不上来,没想到谢安在回了个这么刁钻的问题!她要是知道是谁,用得着巴巴的,这个时候赶到镜泊湖去吗?
韩遂好心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