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把账单放在夕霜面前:“我不识字,镜师看仔细,哪里纰漏的,哪里不对的,尽管问我。”
夕霜认真的把账本前后翻了几遍,里面有的人名认识,有的人不认识。打造的,无非是些寻常家用的铁器,其中最厉害的,也不过是一把匕首,再无其他。和花家当时拿到的珍稀材料相比,穆家这一摊儿,实在是太简单了点。
穆望春见她放下账册,再次询问道:“阿清的本命镜可以看到长在地下的火绒草,从未失手。他这么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他每次出去回来,总能带回比我多一半儿的火绒草,我渐渐觉得孩子的话不错,是镜师的本事。”
夕霜的手指还点着账本的人名,随口道:“那是阿清的灵力,比你天生要好些,和本命镜是不是经由我手的并没有关系。”
“哦,是这样吗?”穆望春的嘴角突然带了点笑。
夕霜觉得哪里不对,穆家要找失踪的小儿,尚未有线索。这个档口,或是哭或是骂,都算正常,怎么会是笑呢!
穆望春的笑容像是一笔画上去的,夕霜飞快地去看穆家娘子,发现娘子也在笑。两个人的笑容,居然一模一样,同样是画上去的。
她蹭的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她这一退不要紧,穆望春和娘子前后夹击,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