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霜到了这时候,才想起余家的能耐,原来就是以医术精湛见长。小圆的魇症未好时,她曾经想过,带小圆去余家求个情,保住性命。
郑大夫弯身在观察病患的反应,连腰都没直起来,这不还有个夕霜,早了一步,加上喝下药的五六个人,看着平稳,没有任何异常,他觉得解药有戏。
来者显然因为没有得到应有的欢迎,有些不耐烦,扯高了嗓子再喊了一声:“余家的药,可不是谁想拿就拿的。这是恩赐,你们还不快接过去。”
郑大夫此时才腾出空来应声道:“我是这里的大夫,不过已经有人送了钱要来,不劳烦余家姑娘了。”
年轻女子仿佛听到什么笑话,冷笑了一声道:“什么破的烂的,都敢拿来做解药。我再说一次,我可是余家派来的瑜伽,第三代嫡孙女余长弦,送的是救人的药。你莫不是年纪大了,眼花耳聋,脑袋都糊涂了吧。”
天秀镇统共一个药堂一个大夫,平时大家对他客气的很,真没人给他看脸色。因此即便来的是余家嫡孙女,说话这样难听,也被身边的人纷纷瞪眼。
一个年轻女子,被诸人目光包围,多少有些不自在,即便她自负骄傲的很,也有些恼了:“这样你们要是不长眼,我就回去了。”
郑大夫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