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霜是个急性子,听他说完,拉扯着人往外跑。
“你要去哪里呀?”韩遂拖着不让她跑,“不会是这个时候,要回天秀镇吧。”
“你说祠堂里有那块灵牌,万一是同名同姓,我想去看看。天秀镇又不大,若是供着灵牌的,四处打听知情的人,我不信问不出来。”夕霜不信,不信天秀镇那样的地方会出现一个养尸的人。
“这人的姓,本来不多,同名同姓的可能性更小,而且你走不掉。”韩遂低头想了想道,“要是强行离开,也不算难事。可你留下来,应该能看到更多事态的发展,而不是急于回去。”
“可按着你说的,那人还在天秀镇,万一再出事呢?”夕霜用力一拍侧腿,这事可大可小,“如果不回去也行,我要去告诉甘望梅,让她提高警惕,早做打算。”
这话一出口,夕霜愣住了。在她的印象之中,甘望梅是个可恶至极的人,与她有等同于杀母之仇。这十多年来,俩人没有碰过面,她反复告诉自己甘望梅是一个大恶人。可是现在她第一反应是要把这件事情去告诉甘望梅,这是为什么?只因为刚才此人处理的事情的手段,太干净利索,不由得心生敬佩,觉得这样的人,才能镇得住场子,做得了大事。
“告诉她未尝不可,至少不要把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