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私是为了甘家的自私,所以我认了。至于要等它自己破壳,我可等不及。门外那只,也等不及,快要到了。”甘望梅脸上不见一丝好奇,她甚至都没有看一眼夕霜怀中抱着的。她更关心的是,越来越近的震动声,还有三十个闻讯而出的甘家弟子,放眼而望是韩遂与苏盏茶没有退缩之意的背影。
夕霜一低头,怀中全然不是一颗蛋时的样子。毛茸茸的一团,尖尖的嘴,全身的羽毛还是湿漉漉的,依然看得出,色彩斑斓绚丽,十分耀眼。她听韩遂说过,大致认定自己养着的是只飞禽,果,是一只漂亮的鸟,一只很大的鸟。
尽管如此,夕霜还是能够看出怀中抱着的鸟,神情有些萎靡,察觉到她的目光,正努力地要睁开眼睛,最后还是把脑袋在她掌心,蹭了蹭,就不再动弹。
夕霜对甘望梅窝着一肚子的火:“你对它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把它提前弄出来?让它顺其自然不好吗,你这样做只会害了它!”
“若是你那样抱着,至少还要两三个月的功夫,它才能慢悠悠出壳。我知道那样对它好些,可到时候,我们可能已经用不上它了。”甘望梅最是现实,不顾夕霜阻拦,手指再次碰触着鸟的脑袋,似乎又传了一遍灵力给它,“只能这一点啊,太多它也吃不消。你别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