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活人和死尸生下的孩子,至于那死尸如何能够怀孕生子,我可说不好。”秦云行顿了一顿,“你们听这话,我现今讲出来,都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她要是还在天秀镇,要不早就闯下大祸,要不就会绑着投入火堆,活活烧死,没一件是善终的。”
“镇上祠堂里那块尉迟酒的名牌,也是你放的。”韩遂突然发声问道。
秦云行转头看着他:“一个外来客最天秀镇的了解,居然已经到这样细节的地步。那块令牌放置的位置偏远,这么多年来,还真没人问我。既然问了,我承认是我放的,那孩子在谢家调理了八九年后,渐渐恢复成常人。只是不能在日光底下照太久时间,所以知道她存在的人不多。”
“所以你利用她控尸养尸,在离驭圃肆意妄为,形成眼下无法控制的局面。”甘望梅一听听秦云行承认收留尉迟酒的孩子,大致确定了先前的想法。
“你要这样想啊,那就让你失望了。这孩子,虽然与常人不太一样,却没有继承亲爹的天分。或者是尉迟酒来不及叫他,也或者是她爹临死之前醒悟,想要给孩子积点德,不让自己的孩子步了后尘。你们可知尉迟酒是怎么死的?”秦云行眸色一暗,尽管相隔十多年,当年替其进屋收尸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那屋中存放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