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霜有些好奇,韩遂看似和秦云行没有单独相处过,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有过交流,两人已经达成过协议。
“当年的事,有个目击者,也就是谢家主母带走的那个孩子。孩子受到惊吓,把一部分记忆忘记。这些年来,谢家也算尽心尽力,让她逐渐恢复正常。前不久,记忆开始恢复,这也就是,谢家琢主母为什么会突然过来的原因。这样的隐患绝对不能再留,否则会伤及到更多无辜的人。”韩遂一番话说得白衡齐脸上浮出不自然的红晕,知道全是针对他的做法。
他数次怀疑过茹娘,又被几年相处的感情给蒙蔽,而且有些托大,自以为在眼皮子底下,茹娘做不得妖,然而却又一次次失算。
“你也不用自责,她的功法中,本来就有迷惑他人心性的招数。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韩遂看起来不温不火,富余出时间来安静的等候。
白衡齐不太明白他说的稍后又能够什么,无声地向完成任务的净月做个手势,让其带着受伤弟子迅速离开。而那些本来聚集在此处,等待审核的弟子,也分成几拨逐渐离开。
然后,他双手垂落,静心等待着韩遂所说的那种情况,几时出现。
夕霜等的吃力,在旁边找了块湖石,大大咧咧的坐下。水魄蹲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