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沉默片刻,低笑着问道:“让你捎句话的阵法又是哪个?”
“自然是余家的老阵法,它才能与我心灵相通。”余长弦的洋洋得意仅仅在眉眼铺就一层,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被眼前两人绕进去,说了不该说的真相。
“原来还是老阵法作祟。”韩遂一旦确定,振臂让水魄飞起,脚底如同飞起的速度,双手更是毫不松懈,直接向前开撕不停。
刺耳的尖叫声再次出现,夕霜捂住耳朵不敢动,依然从耳洞中渗出些许的鲜血。余长弦没比她好到哪里去,眼角鼻端皆有血痕,可她丝毫没有察觉一样的麻木:“老阵法又如何,是余家做下的阵法又如何,这些都是祖父的主意,不是我要害人杀人的!”
韩遂一声不吭,又向前撕开几尺。余长弦将求饶的目光看向夕霜:“这人恐怕不是疯了,怎么听不懂好歹话,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夕霜微微松开手,听这些话很是吃力,神情却是在笑着的:“为什么要好处,他不要好处的。只是你为什么突然能说话了?”
余长弦夕霜答非所问,气得更厉害,这一个两个人毫无配合之意,尽管与阵法谈妥了合作,依然是寸步难行。这边韩遂毫不手软,一路撕扯向前,那边阵法不断对她施加压,。让她明白,一旦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