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没见过你爹,没见过谢家家主,这话我不可评价。可我知道你和你娘是一路的人。”夕霜这个回答分寸恰的十分妥当,谢安在听着也受用点了点头。她继续往下说道,“你爹跟你娘在决策上肯定建议不同,我看就算对小珍的处理,他们俩还有分歧。更别说是离驭圃的局势动荡,可你娘不在了,没人再规劝你爹的决断,也没人压制得住他。”
“所以他放手一搏,这是正面和甘家宣战了。”谢安在不知为何觉得好笑,笑得肩膀抽动,“可我还在甘家,他比谁都了解,我在甘家,他选择动手就是不顾我的生死了。”
夕霜突然想到邱长吉父子两人的下场,心里特别不好受。她想要安慰一下谢安在,可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看的比自己可要通透得多。谢怀宇就是没把儿子当回事儿,出手的时候毫无顾忌。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
“你不用想着劝导我,我爹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他不坏,可他也有野心。”谢安在这次总算能够坐起身来,平静地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甘望梅,“甘家家主好肚量,甘家弟子被谢家主掳走,你非但没有把我作为阶下囚来威胁我爹,反而让我继续躺在这里养伤,仅凭这一点,我想说我娘的眼光不错。”
“我以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