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珍,所以态度才会这么坚决!”
夕霜越听越迷糊,刚才不是再说白衡齐?这个谢怀宇吞吞吐吐,不说实话,一张口又变成了小珍,白衡齐和小珍之间总没有什么联系吧?
“小珍并不是你口中说的小怪物,她是个自由的人,想去哪里都可以。秦云行对她有养育之恩,所以他会留在谢家,一旦秦云行不在,她去哪里都是理所当然的选择。”韩遂突然一松手,谢安远从院落前的台阶骨碌往下滚。
这样滚落十几级台阶,他始终没有清醒过来。耳边听到的是谢怀宇的咆哮声:“犬子与前辈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韩遂眯着眼笑道:“谢家家主至今不肯让我们过眼被你掳走的甘家弟子,想必也是在他们身上动了些手脚,一时半会儿见不得人。你做得出,我为什么做不出?”
谢怀宇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确被韩遂说中了心事。他两步上前要把谢安远扶起来,夕霜笑嘻嘻地挡在了路中间:“谢家家主莫慌,韩前辈手中是有分寸的。这么小小的摔一下就让谢家家族如此心疼,那你说甘家弟子久久不归,甘家家主又是何等焦急的心情?”
“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歹毒!”谢怀宇对韩遂不敢发作,当着夕霜的面却是占着长辈的身份,“犬子平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