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而成,薄入蝉翼,即便折了又折,依然还是薄薄的一层,隐约透光。
然后韩遂把两张将叠在一起的图纸向着,有阳光的方向,举了起来:“你们刚才说地图不对,是因为如果只拿到一张的话,我们永远都找不到目的地,幸好我拿到了。”
“前辈,这张地图上绘制的又是什么?”谢安在好奇之下,刚刚伸出手要去韩遂手中的地图,被她爆喝一声道,“不许动,谁也不许动。”
谢安在的手尴尬悬在半空,递不出去也收不回来。他不是那种别人说不要做什么,顶风作案的叛逆性子。韩遂说不要动,他肯定就不会去动。
“这纸实在太脆弱,多一双手就可能全部毁坏,看不到真相。”韩遂说得非常干脆,谢安在顺势把手一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算是顺着台阶下来了,“重叠之后,标识看的清楚,你对离驭圃更为熟悉,我拿着,你来确定地方。”
“前辈,这只鸽子从何而来就不用调查了吗?”谢安在知道韩遂是听到高空中鸽子飞舞时挥动翅膀的声音,才锁定了这只目标。这身手,这本事,无人能及。
“谢家的鸽子,不是吗?”韩遂缓缓转身,让对面的谢安在能够更加清楚地看到地图上绘制的图形,“万旭光非但是饲养灵物的一把好手,对饲养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