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行了这么多年,就觉得自己了不起,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了?它偏偏不回答,让韩遂挠心挠肺地难受去。
可是,夕霜在它面前,眼圈红了一大圈,不得了,一会儿工夫连鼻尖也红了。水魄从侧面去看尚且不能肯定,等它振动翅膀飞到夕霜的正面时,发现她的确是哭了,哭得还很伤心。水魄几乎是脱口而出道:“别哭了,我发现的全部告诉你,还不成吗!”
夕霜缓缓抬起手,水魄重新飞到她的手背上,站稳不动。水魄用翅膀尖在她手背轻轻拂动,仿佛是在刻意讨好她道:“你感觉到是鸟雀飞过去,只是因为你潜意识里记载着世间只有鸟可以飞,实则那肯定不是鸟雀。”
“你在无凝烟中见到了什么?”夕霜抓住了水魄话中的破绽,它的羽毛尽管很柔软,可它就别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
水魄没发现夕霜有哪里不对劲,两只鸟爪已经被她握住细杆的位置。瞬间,夕霜把水魄倒着提了起来,送到自己面前,一人一鸟四目相对。夕霜咧开嘴冲着它露出个凉凉的笑意:“你有事瞒着我。”
不是疑问,是肯定。
“我是为了你好。”水魄才孵出壳多久,说起话来已经是如鱼得水,“我不想你受到伤害,况且当时我知道那是什么也不能提醒你,否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