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正要提醒她,别再大意着了谢怀宇的道。这人不是白纸黑字能够说明白道理的,早就陷入了梦魇一般,醒不过来。
夕霜好像是猜到他要说的话,用手心再次捂住他的嘴:“别担心这些,我既然出手就不会给他爬起来的机会。哪怕不要他的命,我也要他再也不能作怪!”
谢怀宇膝盖一软,跪倒在了地上。他试图要爬起身来,再次与夕霜殊死交战,可夕霜连头也没有回,只是挥了挥手,镜势再次化为利刃,将方才刺到的伤口原封不动地再次刺了个遍。周而复始了三次,谢怀宇化成血人一般,直挺挺趴在地上,再也没有起身的力气。
夕霜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韩遂的伤口,对谢怀宇是死是活毫不关心。她操纵着本命镜一放一收,可攻可守,对付一个谢怀宇还是绰绰有余的。当然她更清楚,先前要不是韩遂牺牲了自己为她争取了一些时间,谢怀宇在尉迟酒的催动下,肯定要比失去依靠后强大得多,而非这样地不堪一击。
“你有没有碰触到那些黑气?”韩遂对自身同样漠不关心,他眼中只有夕霜,只有她的安好,“我告诉你千万不能碰,也不能让本命镜碰触到的,否则黑气会顺着本命镜侵入你的身体里,开始慢慢地蚕食。”
“我知道,你碰触到了。”夕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