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捏诀,身后形成银色的结界符号,灵鹤镜脱手而起,正正好好嵌入了结界之中央,成为阵眼。
谢怀宇大致看一眼,知道谢安在画下的结界和秦云行研究出来的谢家护院阵法如出一辙,他稍稍心安,谢家的护院阵法,他也是相当熟悉的,不至于会被一招击败。只是他再多看一眼,感觉到阵法在变,变得更加复杂多元化,灵鹤镜的镜光收敛,反而越来越黯淡无光了。
“你为了要弑父,连自己的修为也弃之不要了吗!”谢怀宇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手脚不听从自己的指挥,好似身体里除了本尊,还出现了其他的主宰。他要把主动权抢回来,全身经脉变得奇痒无比,他挠又不能挠,抓又无法抓,一股才凝结起来的黑气散得彻底。他再要重新聚集起来,压根做不到了。
很快,他连手指头抬起来都费力。谢怀宇很清楚是刚才那只飞入身体的白鹤作祟,那种痒应该是白鹤的羽毛刮擦所造成的。谢怀宇到了这个时候,才真正相信谢安在是要不计后果,与他彻底来个了断,他害怕了:“儿啊,我是你爹,不管我做了什么,我是你爹!”
谢安在双眼微微下垂,只当什么也听不见,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翻转合拢,指尖向着谢怀宇所站的位置,厉喝一声道:“破!”
谢怀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