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意始终未变。”韩遂见肃鸢的嘴巴动了动,明显是要询问甘望竹好不好?先前在还确山的地界之外,肃鸢见到几乎焕然新生的甘望竹。可他无可奉告,他根本不知外面是什么情况,只要镜川没有完全覆盖过来,说明还有幸存者,哪怕只留下最后一人,也会死死支撑住的,这是所有人之间无声的默契。
“我明白了,我也会遵从约定的。”肃鸢就这样离开,去了韩遂指定的地方。
“你在笑什么?”韩遂没有去看尉迟酒,他不认识地上的这个人,经过了数百年,他们根本就不相识。
“我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我曾经那么怕死,可经过刚才的折磨后,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我应该死的,我必须死。”尉迟酒的手脚被从不同方向折断,舌头被削去半截,说话含糊不清,“可我愿意死的时候,发现我死不成了,直到刚才。”
“刚才?”韩遂的眉毛一动,尉迟酒还留了什么退路?
“刚才肃鸢发现你过来了,他迫不及待地对我下了狠手,把镜势化成针状刺向我的全身,让我痛得生不如死。我全扛下来了,然后我藏起了其中一根针,刚才你问我的时候,我把这根针逼进了心脏。所以,我要死了,你们盘算好的结界还是同死,都再与我无关了。”
尉迟酒很